刘姐平定了一下情绪,刘姐说后来我听说将近一个月里他每天都在我原先的工厂门前转悠,来回的踱步,眼睛里满是忧伤,头发蓬乱,很长。
他就是一个这么执拗的人,他在等一个奇迹,等我回去,他让我想起他的每一刻都心碎。
刘姐哽咽了,泪水扑簌簌滴进杯里,融进酒里。良久,刘姐叹一口气,幽幽的说有时候我真想回到厂门口去看看,找找他的踪迹,或者是…闻闻他的气息。
我没说话,匆匆的结了帐,我拽起她的胳膊,刘姐一怔,似乎还没从伤痛里醒过来,我说走啊,咱们到你那个厂门口,即便没有了那个痴心男骇,我也要去看看那个地方。
刘姐苦笑,拗不过我,我们打了车匆匆赶去,下车后站在厂门口刘姐感慨万千,这时传达室老头走出来,一怔,又急匆匆地跑回去,抱了一大摞信出来,然后气喘吁吁的喊,小刘,你的信,几乎每星期一封……
泪水一下子涌上我的眼睑,我泪流满面。
因为每一封信的背面,都重重的写着:你知道我在等你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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